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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次后,我变得难以思考,一时不知自己在何。
我张了张嘴,想抛羞耻心向他求,还未来得及开,他就伸手捧起我的脸,与我的双目相对。
回忆鲜明得异常,导致直接现了变化。
他安抚地抱着我,手探裙摆中,耐心地将那几只蚂蚁一只只死,扔在了地上。
“我没有用虫。”他认真地说。
没有让我空虚太久,在再次降临的瞬间,双间突然钻了一手,趁着我失神的瞬间,挤已经完全的中。
但即使不再对视那双睛,被注视的觉也挥之不去,一阵阵颤抖,大脑还是在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回忆各的场景。
已经没办法思考现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抓住他的衣服,嘴里不受控制地发,视线里闪过阵阵白光。
话音落,我又打了个哆嗦,迎来了新的一,整个人差直接倒在地上。
太奇怪了……记忆……是这样的东西吗……
温的,浸透了已经完全被打的,沿着大落来,打了脚的泥土。
每当我想到某个场景时,就会忠实地给一致的反馈,明明空虚得令人发狂,却又传递给大脑被完全填满的快。
混中,我脑中闪过一丝念。
被囚禁在无光的空间里,日夜遭受玩的快;意志和思维被改写,脑中只剩媾的快;被虫豸侵犯时,濒死前爆发的快……大脑完全不受控制,顷刻间回想起一场又一场疯狂的事,将我的思维完全拉望的泥沼之中。
不是确切的画面和事件,而是为了维持理而被掩埋的——某些受。
呼变得急促,发,双间一片泥泞……恍惚间,我到自己和记忆中的自己重迭,快从每一的位传来。
但来不及思去,大脑又陷了一片混沌。
“呜呜……哈啊……”
在熟悉的快席卷到全之后,大脑现了短暂的空白。
也不知阿撒托斯了什么,我压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更可怕的是,还一直在和思维同步,重现回忆里的受。
我一时只能呆呆地看着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他绝对是故意的。
——到底是我的了问题,还是我对“记忆”这个东西的理解本来就存在错误?
脑中想起了很多东西。
意识一恍惚,我不小心从石上往前倾倒,被阿撒托斯接住,抱在了怀里。
“……呼,哈啊……什么……呼……”
但我已经没办法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了,只能颤抖着双失神地躺在他怀里,任凭自己被记忆的浪淹没。
“够、够了!”我自欺欺人地闭上,捂住耳朵,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我不要再想了!”
变得洋洋的,舒服到完全不想思考……我真的要拒绝这么快乐的受吗?
那双浅棕的睛逐渐转换成如血般鲜艳沉的颜,带着奇异的力,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被全力压制的记忆因为几只小小的蚂蚁而开始苏醒,后脑勺一阵发麻,也开始发。
我恍惚了片刻,到自己重新被阿撒托斯拉了起来。
“啊……呃呃……呜唔唔……”
“啊啊啊——呃啊啊……呼、呼……啊啊……”
我茫然地看着他的双,意识短暂地回归了,立刻用尽全力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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