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争执(2/3)

「……为什么你能说这话？」苏茗表痛苦地开，在硝烟味中他又一次把枪上膛。

满腔的怒火很快延烧他全，手一偏，总经理脑袋旁的墙面立刻现一个不见底的弹孔，吓得他顿时无法动弹。

「这事……」总经理闻言也跟着蹙眉，「为一个研究人员的你，应该也要理解才对吧？一个伟大研究成果的发表，是不可能不伴随一些牺牲的……」

迄今为止，应该说是从他研究所毕业这间公司开始，他们这群研究人员就像机一样日復一日地从事各研究，付的时间和力早已超普通人的负荷。

他持枪的手也受到怒意影响而微微颤动，一双细的瞪得老大，瞳孔中充斥阵阵怒火。

「不，你当然可以。」说着，他移开目光，一像是自嘲的苦笑跟着浮现在脸上，「因为这么多年来，那些惨无人的实验全都不是你作的……你本一次也没见过那些实验逐渐疯狂变异的模样……！就连他们死亡之前的痛苦面孔你也从来不知是什么样！」

「什、什么……他们是指谁？」总经理面惧怕地说，但他后就是泥墙，已经无路可退。

见苏茗完全没有收枪的打算，总经理只好支支吾吾地开：「如果……如果你说的是地室那些东西……也就是现在在外窜的那些……我、我只能说牠们的现绝不是我的本意！」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想过把那些东西放来肆，更不用说像这样毁掉自己一手打造的重要公司！

总经理拚尽全力对着苏茗吶喊，希望对方能理解他的法。

「你、你先把枪放！」总经理没有立刻回答苏茗的话，只是满脸惊慌地冒着冷汗，视线时不时扫向额前的枪枝。

「牠们全都是失败品……全都是！我只是觉得牠们也许还有利用价值才要你们留着的！我也已经负责任地给牠们一个全世界最固的笼了……所以……牠们如今造成的危害可不能算在我上！」

「失败品？」苏茗冷冷一笑，「那那些人呢？他们也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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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信条。

可是改善劳累的工作并不是苏茗的诉求，他真正在意的是他们过去被指派完成的那些无法见光的实验容。

牠们本不该变成这样！他对这些失败品到厌恶，但是毕竟已投资鉅额在牠们上，就这么丢掉实在可惜，于是本着失败品也许能有其他利用的想法，总经理就建立了一个大型的地牢笼用以保存牠们。

「今天这场浩劫的发生当然是你的错！」苏茗怒吼着，「这样的惨状就算今天我们没展示给你看，以后也一定会有降临的一天！」

听了他的话，苏茗不悦地皱起眉。

產生那些怪兽并不是他原先的预期，在他的理想世界中，牠们都应该如他所望地成完的样，成为让他能够在国际期刊或生医会议上发表的明日之星。

「闭嘴！」苏茗把枪更靠近总经理，几乎要抵上他的眉心，让他赶安静来。

「这就像……就像为了知某个药是不是真的对癌症有疗效，我们可能就必须为白老鼠注癌细胞让牠们染病，然后再对牠们用药行测试……或是为了知某个新型病毒的可能症状，我们就需要让一些动染上这病毒然后观察……」

苏茗直视着总经理那双毫无悔意的瞳。时至今日他依然无法了解他跟那些公司董事究竟为何可以如此不在意。

怎么对待他们的？」

「还能有谁，当然就是你重要的实验跟实验工们啊。」他虚假的笑容，语带嘲讽地回答。

「照着你的意思，我们不得不天天让他们受尽折磨，让他们失去自我，甚至是颠覆他们的天！为什么他们要替你的成就受这罪？你的光鲜亮丽他们可是连分毫都没拿到啊！」苏茗大吼着，像是要一吐他多年来的怨气。

闻言，总经理突然间像是理解了什么，脸上的恐惧很快地加了许多。

「……当然。」总经理瞪着咽了，「只要不符合我的想望，什么都是失败作。」

「你知我不是在说这事。」苏茗瞇细了睛，「你应该知的……因为那些正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你该为了受到伤害的所有生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