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抱着兔离开手机行,躲到公园坐在樱树,试图运用以前学过的定位追踪技巧。
我有些心虚,难我使用定位追踪的事也暴了吗?不然艾拉格尔为何会在包厢外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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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能找到这。」他把手机收袋,居临的俯视走向前的我。
「这兔哪来的?」
「是捡的,恩娜,你相信我。」我低装得楚楚可怜,恩娜对我有好脸都是我有可怜的时候。
恩娜没接过兔,倒是被艾拉格尔一把抢走,他抱在手中端详,随后危险的瞇起。
他转打算开门,我气得抓住兔用兔脚对着他的侧脸大喊:「混,吃我的兔啦!」
「有了。」我扬起胜利的微笑,带着兔直奔某家ktv。
「刚刚查的。」他跩跩的瞥我一,掏手机翻过来给我看,里面写满我前份工作里的不良记录。
「谁?」艾拉格尔镇定清冷的声线压过背后那些噪音。
「你调查我?」
最后,系统还是判定我是攻击方,让我飞去撞在沙发上,我连忙爬起来跑去,艾拉格尔和恩娜说了几句话,不知是不是错觉,恩娜看我的神似乎多了一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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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何游戏世界里每个npc上都会有个识别代码,只要拥有对方上的代码,随时都能掌控对方的行踪,通常是阶系统才有这样的权限,我们普通npc的权限不,想要破解代码需要非常多的时间和力。
「知你又笨又丑,虽然有些小聪明但不懂得讨女孩心,恩娜最讨厌别人送礼了。」
「恩娜,祝你生日快乐。」
他把我拉空包厢,关上门并抵在门边。
他嗤笑一声,似乎故意要气我,得意的说:「我怀里。」
不,你怎么能在恩娜面前说我偷东西!?就算是事实也不可以说来,多丢脸。
我气极,再拨一次。
「听说今天是她生日,我想送东西。」
相较之通讯系统的防护层级就没有那么严密,电话号码本就是代码的一分,只要知号码,要找艾拉格尔手机的位置对我来说并非难事,儘不想再这事,但不用手段的话永远会落后一步。
在包厢门看见熟的男,艾拉格尔穿着黑纹,上罩着一件米黄外,慵懒的倚在门边手机,似是应到我的气息,他的睫一颤,轻挑的抬起。
「有什么事?」他语气冰冷,能听一不耐烦。
「你到底有没有读过手册,能拿的东西和不能拿的东西你分不清楚?」不知为什么艾拉格尔超生气的,他把兔回我怀里,把我往包厢的反方向带,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劝你一句,从哪捡的就把牠放回哪里,你应该不想再丢掉工作吧?」
「我不认识你。」说完他就把电话掛掉。
「那……你在哪?」
「我和上面有,轻轻松松就能调你的纪录,你最好乖一,敌先生。」
「我是……跟你一起打过球、接过吻的敌。」还宣战过。
「找她什么?」
「我不记得我有敌。」
用兔攻击总不能算在我上吧?
「你……」
「你还知些什么?」
「恩毕西,我们前天才见过。」玩国王游戏应该是前天吧?
默默把今天的帐记到艾拉格尔上,忿忿的拨打号码,很快地,电话另一边传来大的鼓声和歌声。
「臭虫,你为什么这样玩我!」我心痛到差把手机摔到地上。
「我跟你很熟吗?」喀──他又掛我电话。
「恩娜在哪?」
「兔?」他的尾音上扬,这时,恩娜正好推开包厢门走来,我赶把兔递去。
「恩娜呢?」我吞了,用瀏海巧妙的遮住视线,试图躲开和他直视的压力。
吗?这表示我今天的钱……就真的掉了。
「捡的。」
「上面没有饲主项圈,这隻兔不属于任何人,从正常手的都应该要有项圈,就算是去后山抓的只要经过车站就一定会有项圈,你该不会是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