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市场中的每个人都能适得其所」这些听不懂的志向,没有任何优势与资源的我们只要能顾好自己就非常了不起了。
「……还有一件算不上虚荣的事。」
「甚么事?」
「我想再和你并肩走在一块,一起坐在河堤边,一起打电动,一起喝饮料,一起……甚么。」
自己这番话让气氛又降到凉,每当说这掏心掏肺的话时,迎接我的总不是赚人泪的温馨。
阿清这会沉默了许久,我盯着他握方向盘的双手,不敢直接望向他的脸。
他终于了声。
「你好诈啊,我这样都没办法看到你的表。」
「用不着看啊,我是一个没有表的人。」
「啊——好想停车哦,我们在休息站停一会吧。」
我没有阻止,要是让他继续开去,他搞不好真会突然在半路上停。
待他将车停停车格,解开安全带后的第一个动作是伸手往我的睛周围摸了摸。
「嘛啊?」我疑惑的拨开他的手,皱着眉问。
「还以为你哭了呢。」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似乎是在确认上有无任何珠。
「有甚么好哭的。」
「离别的时刻不都是要掉泪的吗,叶品宸离开那天他哭了好久,我完全招架不住。」
听见他提起叶品宸,我的脸立刻垮了来,这傢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偏要说到叶品宸,那个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来,又没有办法将他给忽略的人。
「他有甚么好哭的,都要国了,又没有人他走。」
「你是因为这样才不哭的吗?担心被说明明是自己的选择,有甚么好哭的。」
「不是,你不也一滴泪也没。」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现在还不是掉泪的时候。」
更重要的事?
「你有甚么事要?」我看向他,他就和我一样面无表,看不有任何不安或畏惧。
该不是要揍我吧,还是要把我给丢包?毕竟我不时会有阿清付的比自己要多许多的罪恶,他为我了这么多时间和力气,我却连讲个笑话也不到。
我们同时开了。
「阿清,对不起。」
「骆华,我喜你。」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