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叫你别囉嗦,又没有要你不理我。」
记得半年前,自己也会与几个同学偶尔打闹一番,或是一同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望着天板,停顿了会儿,有些吃力地自床上爬起,打开窗使空气通些。
较、瀏海旁分且说话音量较大的是昨日我见到的那位,而他旁那个着一副黑框镜,说起话来总是义正严词的男孩似乎就是昨天他中碎碎念的乖乖牌同学。
烈的失落席捲而来,我不明白自己在等待的为何,是想从他人的抱怨中获得心灵上的藉吗?因为我没去学校,所以不必承受他所经歷的痛苦与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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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消失前,我的视线都不曾有所转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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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某忽然意识到的自尊,我毅然决然走楼,回到二楼的房间,拉开窗帘,试图使光照房的每一个角落,被大家拒于门外的他太可怜了。
——「叶品宸,我们一起走吧。」
歪着,屏气凝神站在窗边,努力想听见他们的谈容。
……不过,好像也不奇怪,人与人的相本来就是一天抱怨一天相好的呀。
「你很烦耶!」
这是甚么幸灾乐祸的心态啊,别说其他人,连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不你的话你又会一脸可怜兮兮地说我都不理你。」
我惊喜的探,发现除了他外,还有另一人,他俩并排走着,穿着相同的制服。
这是一说愁吧?
「你看,又在词夺理。」
还真是奇怪的人哪。
于是我来到了这里。
但为何我一直等不到相好的那天?
可是该去哪?
夕逐渐西,落日总让人不由自主到哀伤,明明很丽,却在心涌上一又一愁绪。
「你怎么整天只会囉哩嗦个没完啊?」才刚推开窗,熟悉的声线便传耳中,随之而来的是能够清楚嗅掺了生人气味的空气。
寻了老半天,甚么也没见着。
比起上回,在二楼更能有效接收到方传的音讯,也短暂瞧见了他俩的样貌。
当他不再一如往常,而是充满怜悯的佯装成一如往常时,我于焉认知到自己也许真的该走了。
上推了起来,起走到楼,倚着围篱,向不断四张望。
以大字形的模样躺在床上,我闭上,任凭灼刺的光束打在自己上,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双,太仍悬在天上,位置稍微西移了些,原先银白的光线转为昏黄,室满是穿透玻璃窗传的闷。
「……应该——都凋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