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的大床上,反覆的变换姿势想睡着,却怎么也睡不着。最后,他嘖了声,打开手机。
「睡了吗?」传送。
令他惊讶的是,对方很快就传回来。「???」
「我睡不着,陪我聊天。」
「……怎么了?」言祐海附上一张担忧的贴图。
「不知,就是睡不着啊。」他想迅速打字回覆对方,脑却一片空白。
「这样啊,可以数羊啊?(笑)」
陈秋仁对他的回应翻了圈白,同时到温。「笨死了,我要是数羊成功还会找你聊天吗?」
「也是啦,那你想聊什么?」
陈秋仁瞪视萤幕许久,才写:「你之前不是说我有帮你找女友吗?结果怎么样?」
对方迟了几秒才说:「还不错,我最近发现一个女孩的个我很喜,大概之后就会约去吧。」
陈秋仁盯着「我很喜」的字句良久,心里莫名的对那他没看过的女孩吃醋,总觉得他所剩无给的事又被生生扯掉一块。
真是讽刺,明明之前还是他一直摧言祐海去女友的。
人就是这样,当珍惜自己的事放在边就会觉得平常,一旦真正失去后才晓得其有多么的珍贵。
陈秋仁很想说谎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孩,但他怕被言祐海知也不知该说什么谎也就放弃了。
「那就好,要是对方有什么怪病不懂的就跟我说吧。」他忽然好庆幸是以冰冷的文字打的对话,这样就不必担心会被发现心的真实绪。
「别那样说她,她很好的。」
陈秋仁噘嘴,慢了他好几秒的回覆就是这个?一个女孩比起一相十六年的朋友要来得重要?他倒好奇那个女孩到底得是什么模样令言祐海你为她反驳。
而且再笨的人都看得是玩笑话吧?嘛那么认真回他?真无趣。
「你怎么了?生气?睡着?」
陈秋仁压各脏话,写:「我只是很替你兴,在想要怎么祝福你啦!」事实上,他正在心底诅咒这段恋无疾而终,最好被可恨的绿帽,说不定就会因此知朋友的可贵了。
还以为对方回回什么谢话之类的,但他写上:「你是不是生气了?」
陈秋仁想也没想就回:「我嘛生气?」就是啊,嘛生气?他现在兴得恨不得找那个女孩,质问她了什么药蛊惑言祐海呢。
「我不知,但这不是你会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