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拾柒、(2/2)

时序就要迈三月的惊蛰，突然一夜的雷鸣，伴随着滂沱大雨，让初的气温又降了几度。程曦依着生理时鐘起床，看着巍巍青山与氤氳繚绕的山嵐相应迭起，清晨的曙光在灰蓝的天边缓缓升起。

「你看飞然这么多年都没再女朋友，虽然以前不少，但要说真的过的那也是没有。兄弟，我看你还是有机会的。」

岁月总促着人成，但执着又总让人停脚步。有些事，当局者迷，唯有自己走来了，才能看清自己的模样，才有勇气往接来的人生继续走。像他，像程曦，像丁平，像冉夕寒，像说一切的舒国述，像这世上的每一个人。

「我也不知，就再说吧。说都说了，而且讲开也没什么不好。」他在电话里叹了一气。

「哈哈哈哈，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顾言默打从心底佩服他这群朋友。

「也没什么，就那时候跟你讲的话吧，我也想说试试看。」舒国述说，他的语气有低落。

生活不过就是这样的柴米油盐，在里生活，让简单的幸福浸染，故事未了。

远了一些骂。

「可是我又不喜他！不对，不是不喜，是不是那喜……」纪飞然被自己喜不喜的问题绕了去，讲了半天才放弃，「反正就是我们不是朋友吗！他怎么可以突然亲我！」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话有问题。

顾言默心想，大概也就那傻看不来吧。

他走了来，搂着程曦的腰，「我们回家吧。」顾言默贴在程曦的耳边轻轻地说。

浪跡的终，写在晨曦升起的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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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顾言默跟程曦说到这件事。他没有很惊讶的样，似乎早就看来了，对此他的回答是︰「那么明显，谁看不来。」

他走到外面，呼着雨后格外清新的空气。在晨曦的照耀，程曦觉得神清气，迷惘的心已然洗净，清澈的眸印着天空纯净的蔚蓝，底是一无所有，也是拥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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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实也不算突然。」顾言默心想，他等了七年确实不突然，「对了，你也有打电话给丁平跟温冶吧，那他们怎么说？」他想参考一他们的回应。

房里顾言默醒来，旁边程曦的位放着一本摊开的书，上面写着：“时间会缓和所有的悲伤，当你的悲伤被安抚以后，你就会因为认识过我而到满足。”

「抱歉……可是舒国述他太过分了啊！」纪飞然气愤的说。

礼尚往来……「所以？」那一串话里面，顾言默抓不到他生气的重。

「噢，有啊！丁平他叫我自己看着办，温冶更过分，他听我说完就直接把电话掛断了！」

「你们怎么了吗？」顾言默才不相信忍了那么多年的舒国述会什么过份事，他猜想大概又是纪飞然自己小题大作了吧，但不好不理他，只好淡淡的问。

家，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他的话语穿越了时空，来到程曦耳里，是几个月来的累积。

「他前几天突然说他喜我，我就礼尚往来的说我也喜他，然后他说不是那喜，后来我问他什么意思，结果他居然亲我！」纪飞然讲的很快，没有半停顿，显然顾言默不是他打的第一通电话了。

掛掉纪飞然的电话，顾言默转就拨给了舒国述：「你怎么突然告诉他了？」

荼蘼开，即便此地繁华已过，彼岸仍会开盛放的朵。

「好。」他看着顾言默的睛定的回。

「这样吗？呵呵。」他的声音透着一无奈，「反正都这么多年了，什么关係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那接来你打算怎么办？」

「回去之后，你教我煮饭好不好？」路上搭火车时，顾言默问程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