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月光倾泻而下(6/7)

看，只是尾细垂，脸过于苍白，一副懦弱、优柔寡断的模样。

但当他在一群妖的簇拥来到默西突面前时，那看着少年的神像看着螻蚁，妖气森森，是世间绝无仅有的邪恶。

「就是他，普列契大人！就是这小徒手杀了十几个同伴！」妖对那男人叫。

那时默西突手上还拎着一隻妖，那妖意图暴一个神殿的小女孩，被他扭断了颈骨，妖毫无生气的颅就这么以奇异的角度垂着，血滴滴答答的滴在他脚边，但他不在意，他甚至也不在意前的白发男人是否动动手指就能让他死去。

他只在意他听见的那个称呼─────普列契。

───「我知，好几个沙西的大臣就自甘堕落为妖，成为普列契的手呢。」

───「普列契好像会给他们实现愿望，之前有个人跟他讨要女，普列契就去把城中最的姑娘抓来赏给他呢！」

两年前与伊拉分别的那个晚上，那些乞丐的话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是真的吗？

真的能实现他任何愿望吗？

「真的。」普列契突然开了，他的声音又细又柔，像个中气不足的病人，但他彷彿能看到默西突心，温和的背着手，笑着说「你想要我帮你实现什么愿望，说说看？」

「……」默西突盯着他，里慢慢涌上癲狂，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要上界的神女。我想要掌生与四季的女神伊拉。」

此话一，所有妖愣了几秒，接着同时爆一阵哄堂大笑，那真的是怎么止也止不住的放肆笑声。

「哇─────这小野心真大！生与四季的女神？那可是三界第一女！」

「要人间的女也就算了，居然看上了上神，真是了不起！」

「得了吧，这小得比我还丑，居然、居然─────哈哈哈哈─────」

默西突没有笑，只是冷旁观，他早已习惯了这嘲笑。

但普列契也没有笑，他盯着默西突，中逐渐浮现讚赏的神。

「我还当你会和我讨要健康的，或是金银财宝、城墙土地，科灵图斯王的妃……就像那些愚蠢的凡人一样。」

「我不要那些。」默西突冷漠地说「我只要伊拉。你说你能实现我任何愿望，替我来神女你也办的到吗，妖界的新君主？」

普列契啸一声，大笑：「当然可以！献你的灵魂，成为我妖一员，我自当实现你任何愿望！」

默西突听完以后笑了，他挪开了原本挡在神殿前的脚，一步、两步……直到里面原本他牢牢守护着的人们完全暴在妖前。

「请吧。」他彬彬有礼的一伸手，一个扭曲的笑容「这是我送您的第一份大礼。」

*

「妖王陛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