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星一气,闭上,颤颤巍巍伸一手指,撕心裂肺:“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了!”
“如果我没有错的话,”成谭的声音和他双胞胎哥哥的极其相似,但奇怪的是,除蒙星以外的其他人都能分得清,然而她却只能靠看脸分辨,“这里是文科十二班,而你们俩的班级在理科五班。阿星,一分钟,给我个能够接受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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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表,但从各个方面都能知他极为不悦的绪。
有不祥的预。
成谭又不说话了,看着堆在一起的两人,轻轻偏了偏。
少年说完立刻敛起眸,看向手腕无声行走着的石英表。
他在学校里总是最不近人的,虽然在家也差不多。貌似从小就学不会怎么委婉说话,能不拖沓就不拖沓,经常只用一句话就把蒙星得无地自容。
“你闭嘴!闭嘴!”
一声骂句脱而,意料之中的呛声并没到来,反倒是诡异地安静了一会儿。
就像这样。
“嗯?嗯!对!就是、活动活动,锻炼锻炼。”
她慌低,不敢和成谭对视,看天看地看事不关己挂起的成封,里都快火来,最后还是稍微良心发现的成封把她捞了过去,沉沉压在她肩,吊儿郎当。
“很有毅力嘛,”成封脸不红心不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我改主意了,你得哭着学狗叫。”
她忐忑地睁开,却见自己手指前方正对着的是面无表的成谭。
大问题。现在重新投胎再生还来得及吗?
“上次是什么来着?好像是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蒙阿星同学,你的信用度太差了。小骗一个。”成封若有所思摸摸,最后比三手指,“你要是再言而无信,就得学狗叫给我听。不要你多叫,三声就够。”
己是猪了?”
“随便你们。”
蒙星吓得不轻,刚把成封拖了过来打算让他面包,对方却一副死猪不怕开的样,坏笑着看她,让她更为郁卒了几分。
“反正什么事,和我无关。”
“和我闹着玩儿呢,是吧阿星?”
“呐!你才是狗!”她气急败坏疯狂追打了起来,从理科班楼层的走廊一路打到了楼文科班的男洗手间门,撑着墙个不停,满脸通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跑的。
微微眯起,尖削的颌绷得极,满脸被惹得不轻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