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近学会的新技能,遇到不知该怎么回答的问题,反问回去就对了,至少能拖延时间。
两者看似相近,实际相比却差十万八千里。
「没有。」
「不行,三天不能,容易造成血破裂。」
莫尚恩活力十足的现在我面前,我从床上坐起,走到桌上准备享用早餐,刚坐到椅上,就见莫尚恩掏手机专心打字,平常他这个举动我不会看超过三秒,这次却不同,会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回覆我在「逗号」上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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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了?」
「总不可能是好奇我在和谁传讯息吧?」
我的膝盖红了一大块,没有被桌角划伤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看似不起的桌角,往往能造成不小的伤。
我的确是想莫尚恩,想的容和他的猜测有所差异,我想的是他和「逗号」与我之间的关係,他的猜测大概是认为我一个人在租屋太孤单寂寞。
莫尚恩将冰块和纱布放到浴室,我以为治疗结束,右脚刚抬起,他又跑回来,一手压制住我的大,另一手从医疗箱拿药膏,仔细拭。
「你这方面懂真多。」
莫尚恩从冰箱上拿医疗箱,把医疗箱放到桌上,他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腕,使力将我的双手移开,我抖着想和他说「没事」,无奈疼痛过于烈,刚张嘴就发「呜」的悲鸣,我赶咬,就怕传更多不必要的声音。
「三天后我在帮你敷和,可以促血循环,代谢残馀的血块。」
「我先帮你冰敷,不然明天现的瘀青会很大块。」
莫尚恩放手机:「怎么了?」
「不用吧?三天后应该就好了。」
「你刚才不是盯着我看吗?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我本没有拒绝的权利,莫尚恩将我的右脚抬起,放在他专属的椅上,他从冰箱拿几颗冰块,用纱布把冰块包起来,轻轻放在我撞伤的地方。
我的手伸向膝盖:「我可以自己。」
我在家穿着短,莫尚恩不需要脱我的看伤,他只是跪在我面前,反覆确认我膝盖的伤。
莫尚恩凑近:「你的反应怎么怪怪的?该不会是太想我吧?」
「叩」的一声,我张到膝盖撞到桌,我放筷,弯腰,双手抓住右膝,咬,忍住想发的悲鸣。
「谢谢。」
莫尚恩很常这样,一旦投某件事,就会尽可能学到最好,前阵看过他专注学摄影、学篮球、学料理,不能说他到尖,至少都有学以致用。
不知是不是我盯着莫尚恩太久,让他察觉到异样,抬的瞬间我们刚好对上,我心虚的低吃着他买的铁板麵,不敢再抬。
「任何伤都不可以小看。」
以我的个绝对还没门买早餐。
「没有。」
「之前有兴趣,所以有研究一。」
每次莫尚恩又学会某件技能,我都很羡慕他能好好规划空间的时间,跟我这个懒惰的人不一样。
冰敷的过程我不敢手机,莫尚恩认真的样,让我找不到时机能转移注意力,我们就盯着撞伤的膝盖,直到冰敷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