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岁淳是个浅眠的,这一夜却睡得格外安稳。
开始,在心里唾弃完自己这副弱得要死的,咬着牙连拖带拽地将男人运回了家。
岁淳无奈扶额,心想自己这是捡了个失忆的傻瓜。
她还没张,对面捂着的男人倒是先开了。
看着前格外单纯,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好骗的男人,岁淳满脸问号,怎么回事,照这人上的伤和那团鬼气来说,他怎么样也不该是现在这副模样。
岁淳:谁能告诉我,我怎么救了个傻瓜?
“你…怎么推开我。”
万籁俱寂,夜晚渐。
一低沉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却夹杂着个声线极不匹的委屈。
“你讨厌我,”男人垂,不再靠近她,低声呢喃着,“我是生来就该被讨厌么…”
呜咪一直乖乖咬着袋跟在她的后,等到家要开门的时候,灵巧地起来将挂在自己脖上的黄铜钥匙锁孔,岁淳扫它一,了句真乖,便踉踉跄跄地拧开了大门。
看着前的人,岁淳一时间有些摸不清状况,溜床趿上鞋,指着他的鼻问:“你…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第二天岁淳是被脸颊上的意醒的。
实在懒得再收拾自己,她蹬了鞋随手捞过呜咪就卧在一侧,扯着被沾上枕,或许是后有个源源不断发的活,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的房小,一室一厅的单公寓,连沙发都只是一个不大的双人布艺沙发,本放不男人,于是她拖着人走到自己的床边,顾不得他上的脏污,直接扔在了上面。
她睁开,神智还朦胧的时候,便看到前一张放大的俊颜,跟着是面缠着纱布的半膛,岁淳被这场面吓到,大叫一声将人推开,听到他难受的闷哼声,才抓着被回过神。
见她没反应,男人倒是又往前凑了凑,她往后躲的同时,卧在一旁床角的呜咪见势不妙,立刻蹿岁淳怀里凶狠地叫着。
这人该不是被打傻了吧?
谁都没有注意到男人眉心间一闪而过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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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男人摇摇,抬看她,有些难过地缓缓,“不记得了,只记得一个烬。”
真不容易,两章了我们的男主才说上话拥有一个单字姓名。微博:望舒_ML
(开玩笑的,希望冥王别来梦里打我,抱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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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伤得那么重,没剩几气的男人,能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刚刚的距离格外近,岁淳甚至能看清他肌肤上的绒,咽了咽咙,她缓缓抬,对上一双格外茫然无辜的黑眸。
等把男人浑上收拾完,倒完最后一盆,岁淳已经累得要命,看了他的白纱布和上其他几零碎的伤痕,确定都没有再渗血,想了想,她并不想卧在那个小沙发上一整夜,于是将人往里侧推了推,直接躺了上去。
君烬:傻吗,我觉得我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