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焚书(2/4)

成璧实话实话说：“他去了吉江镇你们曾一起住过的房，我们盯了他一晚上，直到离开，他还是孤一人。”说罢观察她的反应，前桥果然不大自在：“什么叫‘我们’一起住过啊，是‘咱们’，说得好像你不在场，我俩有过什么似的。”

这两人倒是舒服了，只有他被蹭得难耐。得不到发的火在地戳着，过了好久才平息来，而旁那两人早就睡熟了。

——

“当然啦，他鬼鬼祟祟门，不知又见什么人，在我们的领土上搞什么鬼。”

2.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同心泛滥实在没必要，他活着大该呢。

成璧看她的神已经堪称五味杂陈，前桥打岔：“他想去那就去吧……跟我没关系。你怕我心疼他么？可是我也被他骗得很惨，谁来心疼我啊。”

不是说想同他好吗？这算怎么回事。

前桥走走看看，直到一个书摊前驻足。乡野之地见不到什么珍品善本，充其量是娱乐大众的地摊文学，她草草翻阅几本，多数恶抄恶刻，还没等细看，一队固砾军人便纵冲来，对摊主：“城主有令，所售禁书一律烧毁，你，跟我们走！”

觐坞府多得了一块领土，虽然不大，却极有战略地位，府尹也颁布了新的民政，照女皇的旨意，以“玉龙新城”将三城统编起来，号令府诸城民众迁新地安家落，不仅给予财政支持，家中读过书的女儿还可破格考取一官半职，协助官治理新城。

前桥：“这似乎只是话本。”

更何况她生着气呢。这个赵熙衡，声声说陆的事完全受太指使，他毫不知，可这次见了太连茬都不提，也不见帮着魏留仙声讨害她之人。明明就是和太狼狈为，还要在她面前装好人，将污泼到别人上。

国土正式接完毕后，固砾军便不停蹄地开玉龙山以北，持和平友善的态度协助兴民北迁或就地编新籍，同时将城资源统计固定起来。

本就有着移民血脉的觐坞人没有安土重迁意识，响应号召齐齐涌新城，踏上这片她们的先辈曾“望山兴叹”的土地。

“还关心他的。”

那军人：“是禁书，读之有害。念娘初来乍到，不知者不罪，

我亵渎，一边狗儿似地凑到妻主旁索吻，又地帮她去间磨的一汪，将她得往极乐之地再去一次。

喔……迭加的记忆总让她有混，忘记这是孟筠走后发生的事，当时还没遇见成璧呢，也没机会对他详细展开叙说。上帝视角就这不好，容易让她把某人的经历当成集共识而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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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熙衡的绰号在短短几日传开，如今已不再是兴人们的专属，也变成荆国人津津乐的词汇了。她们这么叫赵熙衡并非着咒骂的意思，只是如同“寡郎宅”一般戏称，想来这污名迟早完全褪去羞辱的本意，却也因此要与他相伴一生了。

荆兴两国文字相通，语却有差异，因着同荆国生意的缘故，兴国人大多懂些荆话。摊主大惊失，着生疏的国语：“书是我卖的，不是我写的！”

次日前桥起床后神百倍，成璧还带着一怨气，听她问赵熙衡昨晚的动向，这幽怨也有了突破。

前桥等人也混在新民中开。真正经过缠腰玉龙山北，才知“三城之地”远比在山所见还要小上很多。

“若当时我不在，没准儿真有过什么了。”

固砾军人并无耐心听他分辩，将那些书抓着布袋，也把前桥手中正在翻阅的书夺走。

前桥去玉龙城逛了一圈，街上冷冷清清的，被当成弃的兴民还不知如何应对突然大批涌的邻国军人，多数将自己关在房，然而百姓还要过活，也有商敞着大门，贩卖些日用之。

——

3.

“‘三城郡卿’原是用这掌大的地方换的。”有人笑。

“啧，对我有信心啊。”前桥反驳，“当年他脱光了白送我我都没要，我岂是如此随便的人。”

成璧大惊：“什么时候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