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4)(2/2)

待古雅芯放杯，羿杰态度谨慎开：「对了，我可以冒昧问个问题吗？」

「嗯，当然。」古雅芯毫不犹豫地承认，笑容不带任何虚假，「这辈能遇见羿楷那样的男孩，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运。而失去他，也是我人生最大的不幸。」

羿杰闻言淡然一笑，「以前许多亲戚都这样说过，说我哥小时候和我很像……」

古雅芯默默在心里想着，得不到答案的她，开始习惯作疼。

听见来自比自己年纪小的男生的称讚，古雅芯像个蓄小女孩，不禁害臊起来，「哪有……我已经快要奔三，就快就会成为大婶了。」

羿杰偏思索，接着淡然一笑：「应该算还不错……在事件过后遇到了待我不错的亲戚，视我为己，中毕业后还主动费让我去国外留学。」

「嗯，每逢忌日或者是羿楷的生日我都会来这里送上一束。」古雅芯温柔地看向窗外远方的天空说，「因为这么一来，可以告诉远在天堂的他我从未忘记他。」

「嗯，谢谢你……」古雅芯怔怔地，抬目送羿杰大頎的背影，令她不禁有慨十年这段时间的逝。

假如羿楷还在这个世界上的话？会是和羿杰一样的和型还是会比他再修一些呢？

「国外留学？」古雅芯睁大一脸不敢置信，发疑问的同时，她手里的取餐开始震动。

「谢谢。」古雅芯一把接过冰式，将开打开大饮，透过式咖啡的苦涩冲淡渐渐染的哀愁。

「……话说，这十年你过得好吗？」沉默了一会儿，耐不住好奇心的古雅芯还是提起这的话题。

羿杰没有回话，而是静静地聆听。

「看来雅芯真的很我哥呢……」羿杰柔和地看着她说。

「雅芯的冰式。」一杯冰式送上她的面前，转移她被影响的心绪。

羿杰见状，二话不说从古雅芯手中拿过取餐然后站起，「我去拿吧……雅芯就在这里等着。」

「不过十年过去了，雅芯就只有发型变得俐落成熟，其他觉给人倒是没什么变。」羿杰灿笑，一白牙，藏在上的虎牙忽隐忽现，「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年轻漂亮。」

两人来到附近的某间咖啡厅面对面坐，古雅芯首先打破有尷尬的气氛开：「许久未见，你大了许多……眉宇之间越来越像你哥哥。」

「你不认识吗？你哥中的死党，孔诚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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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名与相在他脑海里模糊的重叠，然后拼凑成一个清晰的记忆画面。

「……诚浩？」当古雅芯提及这久违的人名，再次掀起了羿杰脑海中的波澜。

「甚么问题呢？」古雅芯自然地抿去嘴上的咖啡。

虽然是笑着说这句话，但羿杰依然看藏在古雅芯底的伤悲。

羿杰只是笑着，未回应。

「但你跟你哥相虽相似，可是给人的觉却截然不同。」古雅芯低看着握在手里的取餐说：「你哥给人觉比较稳重敛，羿杰则相反比较刚瀟洒。」

「……放在哥塔位里面的束，是雅芯送的吗？」

古雅芯睫低垂，细的手指贴渗珠的塑胶杯，「现在想想，也是多亏诚浩，我才能遇见羿楷呢！」

「明明两个都是男孩，从小到大养起来，就我比较。」羿杰苦笑说，「我妈每次教训我时，都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