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心里又又烦,嘴上也不饶人:“要你!晒你的月亮去!你能耐,我可指挥不动你!”
真是磕疼了,我睛都睁不开,挤了一堆泪珠来,七八糟糊了一脸,又挣扎着要从他上起,可这煞星力气是真的大,着我不让动,把我翻了个面,腹压在他上,正好硌着侧,他小心拨开乌黑的发,问:“这里疼?”
我愤愤地把鼻涕泪抹了他一,咬牙:“臭猴,都怪你!”
悟空啧了声,“说了,别叫我臭猴。”
“臭猴臭猴臭猴!”他越是不让我什么,我就越要和他对着,尽此刻被在他上动弹不得,也要把他气个半死。
属于异的宽厚手掌从我后颈移至肩胛之间的凹陷,行者咽翻涌的意味,语气不详:“你该不会以为我不让你这么叫,是因为我不喜罢?”
纤薄脆弱的脊背就在他掌心里,似乎轻轻一碰就会寸寸崩碎,化为粉烬,他的骨血里。
他倚,在不停挣扎着的纤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犬齿叼起年糕般的,满意地看着我吓僵了,恶劣地笑:“真想吃了你。”
我浑一颤,天地间仿佛只剩了我急促且惊惧的呼声。这厮绝不是什么开玩笑,他这妖猴绝对是想找个合适的时机,把我拆吃净,滴不剩,只是我贫瘠的想象力实在猜不他会选择甚么吃法,许是清蒸,许是红烧。
或者别的。
我当真吓坏了。溢的泪浸了他上布料,抖个不停,连方才那些痛楚都顾不上了。悟空一把捞起我,轻轻松松地,我又仰着面蜷缩在他怀里,他是大闹天的齐天大圣,满天神佛都对他使不法,我又有何能耐可以妄想制住这始终居心叵测的石猴?
他不悦地掐着我的脸,“又哭,又哭,你莫不是金山寺的的罢?”
我鼻,问:“你怎知我是从金山寺来的?”
“你这小和尚有甚么事是我不知的?”
看吧,这家伙果然把我打听了个净,说不准就是仗着我无甚倚靠,没人可以为我伸张正义,这才计划得这么周全,清楚明白。
我愤愤不已,狠狠地咬了他扯个不停的手指,虽然使了狠劲,实际上也没碰到多少,但他就跟被毒针蛰了一般,飞快把我拎起来,五指攥着我领,着我推在枕上,糟糟的寝被硌着我的后腰,使我不得不着小腹,像弯弓似的,慌张地抓住他钳制我的手。
“松开,松开,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
悟空弯,呲尖锐犬牙,目光在我涨红一片的脸上游弋:“错在哪儿了?”
“我、我……”我真是个没骨气的人,方才还鼓起劲反抗了一把,现在又不得不俯首卖乖,却仍是哏着一倔劲,死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