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小圆子(2/2)

“霜城啊，你真的蛮好看的。”

姚霜城看了不远的男教师，又看了看明摆着心事重重的初雪，他避不开地又想起一个斟酌过无数次的问题。

青年男人蕴着一抹恰到好的微笑，一步步靠近距离不太合理的两人，在初雪惊异慌的神里，温声说：“今早的英语课和生调换了，我们来讲解月考卷。”

耷拉着脑袋，初雪在旁少年晦暗的眸里闷闷不乐地啃着糖糕，心就和自己整天打结的发梢一样，混不堪。

“噢，那你去吧。”初雪捧着小碗喝汤，嘴边糊了颗红的枸杞。纤秀的手指意识抹去那异，粘在饱满泛粉的指尖，初雪微微倾斜，走了那颗枸杞，尖抚过微咸的指腹。少年的眉一凝，缓缓地将那支被眷顾的手指中，他的眉轻蹙，双目幽，睫羽就和两扇蝶翼似的重迭在一起，赫棕的浅瞳里装着初雪看不真切的。

“可以给我一些吗？”女孩祈求时的神认真到不行，的位置正对着他的结，庆幸此时被遮掩看不到快速翻动着的那，姚霜城垂了那双较女还要更绮丽叁分的丹凤，低声答应了。

，一手稳住保温袋里鼓鼓的早餐，一手拦在初雪前，小臂横跨过她的位置，她鼻，闻到馥郁的松香，浸透在布料上。

“我午有表演课。”他在纸上划了笔画。

不过初雪和酒酿炸糖糕的维持了没多久，姜秋实的到来险些让她把糖浆呛气里。他手中攥着一迭试卷答题卡，少见地从后门迈来，一就看到正仰着脸让同桌帮忙嘴的小姑娘，明明前两天还对着他泫然泣惶恐不满的表，此时却也能在别人手释放天然的气息，像是居无定所的小蒲公英，随意就能找到个停靠的岸堤。

明知他不是只对自己一个人说的，但女孩仍是愣愣地了，目光追随着男人香槟的镜框，试图在他宽而不见底的里看到自己小小的投影。可惜他们对视仅有短暂的一瞬，姜秋实就走回了讲台上，和早读老师换了班，站着整理起试卷，顺便调试电脑和投影仪。

何时、何地、何方式，说那句话，达成那个结果，将她箍在自己边，十指染上艳，眉目着念，再不能去看别人，去想别人，去和别人接吻，被别人抚脸颊，或者更隐秘的位置……可他仍是不来，至少还无法看着女孩里升起厌恶和抗拒，发自心的，不是厉荏的。

少年在她莹的沿停留片刻：“你总这么说。”他却也并不是什么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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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了好奇，越凑越近，鼻耸动着从手臂一直嗅到前，冒着气的修脖颈被包裹在领衣里，连最上方的衣领她都不放过，直到到了少年尖削的颌骨，她才意犹未尽地仰起脸，细声细气地问：“什么味？我以前怎么没闻过？”

她霎时间沉浸在人颦蹙轻衔指尖的秀里，咽了中的，随即大方地展示了自己的夸奖和喜。

初雪却没有谢的打算，目的达成后她就抛弃了所有一步巩固的想法，偏着仔细听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打算和被她着闻了好久的少年分开。两人鬼鬼祟祟上了楼，二五班在整栋楼的层，她力不佳，爬了会儿阶梯就气吁吁，又因还没吃早餐，脑昏沉，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发懵，好不容易被姚霜城半扶半撑地带了上去，又得经历一次从一班一路被注视到五班的尴尬局面。

她对此经验很足，让姚霜城站在靠窗那一面，自己贴着他侧，隐藏在挑的影旁，飞快经过这段走廊，悄声从后门绕了班级里。台上早读老师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撑着打哈欠，不理会这对惯踩的中学生。

“我……妈妈最近换的新熏香，整个家里都是这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