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搭在自己手腕上的二指,祝今今也能受到他灼的温异乎寻常,十七日……也亏他能忍住。
心神有些不受控制,是因为她特别么?江宣鄞再次垂眸看她,想看看她究竟有何不同。
面容清秀,似桃艳柔,倒是这双眸格外鲜活灵动,像是叁月最明媚的光般动人。只是这于江宣鄞来说,也不过是些可以忽略归于普通的东西。
江宣鄞自然不能看她活生生被冻死,一面镜忽然现在池畔,他的影顿时从白玉莲台之上消失,随着镜倒映他的模样,整个人便凭空现在池畔。
手是一片腻的,她浑赤已经冷到不会打颤,饱满的房上的两抹红梅在满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惹。江宣鄞呼一滞,抄起一旁她方才脱的外裳盖在她上。
理智告诉江宣鄞,自己应该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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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得开始打量前的江宣鄞,方才他跟着她了池,上的衣服都透了,本就单薄的衫透些肌肤的颜,双之间的衣更是贴,堆迭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廓来。
“你——”江宣鄞微愠,也跟着池中,伸手臂将祝今今的捞了起来,将她放回岸边。
明知她是刻意寒池里,可就这样放着她不,江宣鄞也有些于心不忍。他抿未语,二指搭上她的手腕,为她缓缓渡一些灵气。
明明……和先前那些女修一样,他看不有何区别。
“喜是何,我不太明白。”江宣鄞没想到自己竟会回答她。
四溅。
“不要走好吗?”祝今今握住他的手,“江公我好冷……”
那是他抑制毒发作的冷泉,如她这般炼气的小修士又怎么可能受得了那如针刺骨的寒意。
可真当这柔的躯覆上来时,上的寒意还未散去,他有些不忍,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在她上嗅到了一缕淡淡的幽香。
并不特别。
“到底在持什么呢……”祝今今的声音轻得近乎低喃,“江公,你有喜的人么?如果没有……能不能喜我?”
属于江宣鄞温的灵气在经脉中游走,祝今今才从那刺骨的寒意中缓和过来,红了些,面庞上也透微微粉来。
了去。
祝今今的半却已完全浸没在中,看到江宣鄞靠近,她却更没有上来的打算,抱在寒池里早已冻成了冰块,她咬咬牙,将自己整个人都沉中。
可是为什么……